茶衣.

喂!说的就是你!要快乐啊!

碎玉风华录 贰

温馨提示:

本故事纯属虚构,请勿相信故事中任何情节及行为举止,勿上升正主,本文人设与现实关,请勿代入生活

|都市|穿越|爱情|古风|










  “嘶。”


  贺峻霖刚刚恢复意识,脑后就传来阵阵疼痛,昏暗的房间里没有点灯,勉勉强强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小木屋。


  贺峻霖刚想挪动手臂,却发现双手被绑在身后,根本动不了,手腕还被勒的生疼。他叹了一口气,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了绳子,揉了后脑,皱起眉头。


  房间里没有什么特别的陈设,只有一堆草和瓦罐。贺峻霖撑起身子,才发现身上的西装已经变成了宽袖宋服。


  “合着跟我玩儿穿越呢?”贺峻霖见自己一身打扮,也没有多大疑惑,缓缓站起身来,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谁知荡起的衣摆不小心石倒了一个小瓦罐。


  随着“咣当”一声,清脆的碎裂声在狭小的屋子里无限放大。

  

  “啧,麻烦。”贺峻霖停下动作,缠起了宽阔的衣袖。


  屋门被踢开了,重重地砸在墙壁上,发“嘴”的一声闷响,两个看起来和他差不多的男生走进来:“醒了?”


  那个男生本以为以贺峻霖的性格,肯定慌张,结果对方根本没正眼瞧他,竟然还冷不丁丢过来一句话:“你这不废话吗?”


  男生瞬间被激起了怒火,刚想上前,就旁边的人拉住了:“哥,就这样吧。得罪了家人,我们以后的日子会更难过的。”那个男生思索了一会儿,被另一个男生走了。临走前还转身向贺峻霖鞠了一躬:“抱歉贺公子,处于某种原因伤害到您,给您不是了。”


  贺峻霖愣了一愣,头一次见这种绑架之后放人还道歉的,摆了摆手:“不碍事,不过下一次想绑我可就没那么容易了。”话了,活动活动手腕离开了。

  

  贺峻霖轻身一跃,落在了近处的房顶上,环顾四周,只是黑压压的一片。顺着房檐,贺峻霖步入了正街。


  街上空荡荡的,一点也没有夜市的样子,两旁的店铺寂静无声,宽敞的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,头顶的一轮新月倒是高高挂起,又为这街道添了几分寂静。


  没走两步,贺峻霖就迎面碰上了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孩,怎么也没料到对方看见他直接扑了过来,贺峻霖一个闪身,那人扑了个空。


  “少爷,您去哪儿了?术年都找您老半天了。老爷要是知道我没跟着你,肯定会把我的头削下来给您踢呢。”术年一脸委屈的说道,手里还死死地拽着贺峻霖的衣服不放。


  “想法不错,非常建议马上实行。”贺峻霖抽回衣袖,用力弹了弹术年的脑门,又说道:“弹性不错,可以一试。”此话一出,术年脸都被吓白了。


  “少爷,您不能这样啊。”术年委屈地眨了眨眼睛,原本明亮的桃花眼瞬间挤满了泪珠。


  贺峻霖停下脚步,冷冽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术年:“我跟你很熟吗?套近乎这戏码在我这儿不管用。还有,别一上来就少爷少爷的叫,我跟你不熟,也没心思陪你玩儿。想讹钱找别人去,反正我没有。”话毕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

  “不能啊少爷,您没病吧?我是术年啊,您是贺尚书的嫡子啊。我从小跟着您长大的啊。”术年连忙追上去拉住贺峻霖的手,“大少爷您走反了,贺府在南边。”


  贺峻霖停下了,扯出来一个笑容送给术年:“你再说一遍?”


  术年被贺峻霖看怕了,绷着嘴不说话了,愣愣地看着贺峻霖的死亡微笑。不过他好像不说话危机感更重了一些,瞥一眼贺峻霖,慌乱中竟主动要求,讲起了贺峻霖的身世。


  贺峻霖,身处应国渝州城,是当朝尚书的摘子。从小身子就骨弱,临世时气息更是微弱,贺尚书着急的很,急忙找医师调理了将近一年才逐渐好转。


  三岁之时样貌乖巧可爱,经常被城里的人拐走,以至于帮助渝州衙门处理了好几桩案件。自此之后,贺尚书便规定贺峻霖不及弱冠之年,不许出门。


  贺峻霖十岁时,文学琴棋略通一二;十五之时便琴棋书画,诗词歌赋样样精通,唯独不会武功,却舞步独妙。十有九时,足未出户便名扬渝州之城。


  其实琴棋书画,舞步武功对于贺峻霖来说确实没有难度。但是琴毕竟是古琴,书毕竟是繁楷,画毕竟是水墨,舞毕竟是剑舞,唯独武功可以随意。而诗词歌赋对于贺峻霖这个语文渣渣来说是真的行不通,不然你以为他高考为什么选理科?这要是哪一天让作诗,那岂不是直接完蛋了。


  贺峻霖皱了皱眉,叹了口气,无奈之下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,谁让人家确实优秀呢。




  那胡同离贺府并不是很近,贺峻霖悠悠晃晃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左右才看到贺府的大门。


  “哎哟,我的儿子呐,可算是回来了,是让阿娘急死了。”贺府门口的女人衣着华贵,岁月已然在她那张花容月貌上留下了几道痕迹。


  贺峻霖望着朝自己奔来的贺母,连忙上去搀扶:“没事的阿娘,您先回屋去吧。天凉了,您又穿的这么少,容易感染风寒。”


  扶上贺母的那一刻,贺峻霖面色一沉,仅仅只是一瞬间,不好的回忆涌进他的脑海。


  记忆里那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女人朝他笑着,贺峻霖却没有一丝喜悦。此时看着身旁的贺母,还是勉强地扯出一丝笑容。


  “阿娘,怎么穿这么少啊?腊月天寒地冻的,您穿的这样单薄,容易着凉。”贺峻霖搀着贺母继续说道。“我们先回家吧。”


  贺母并没有察觉到贺峻霖异样的脸色,只是欣慰的抚上儿子的手,轻轻地拍了两下:“好。我们回家。


  “回来了?”


  贺府的正厅坐着身着官袍的男人,看样子是刚从京城回来没多久。


  “父亲。”贺峻霖恭恭敬敬地行礼,面前的男人依旧神色紧绷,扯出来一句话:“圣上召你入京。”


  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打在贺母身上,这天下谁人不知京城的严王心思填密,手段恶毒,这要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入了京,岂不是生还的可能性很小?


  “不行!我不同意!”贺母坚决道。但看贺尚书苦恼的模样,怕是圣旨已经下达,已经不可违背了。


  贺峻霖轻松一笑:“父亲母亲不必为儿子担心,京城其实只是个小圈子,还达不到能威胁到儿子生命的地步。更何况京城在圣上的眼皮子底下,还没有人能胆大到当着圣上的面滥杀无辜,就算是严王也不行。”


  贺尚书终究只是叹了口气,摆了摆手:“可京城终究是危险重重啊……罢了罢了,既然圣上的旨意已经下达,明日你就启程吧。术年随行,路上有什么危险他可以保护你。”


  贺峻霖微微欠身,恭敬道:“儿子谢过父亲。若没什么其他事情,儿子就先退下了。


  话毕,贺峻霖转身离开,他是真的不想再听这两个人多说一句话,心烦的要死,他想快点儿摆脱所有认识自己的人,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儿。




  走了一会儿,贺峻霖慢下脚步,看着天空中一轮崭新的明月,小风吹起了衣摆,长发随着风跳动。不知怎么,他突然对朝廷官员的内部纷争有了几分兴趣。也不知道因为他的加入,让这朝廷会有几分有趣的变化。


  想到这里,贺峻霖弯起唇角,眼睛里尽是挑衅。


  起风了,也不知道这天会怎么变呢?











-End.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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